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痴迷长白成大道
 

  当陈景河老师郑重地嘱我为其新作做序时,我,一个36岁的后学晚辈颇有受宠若惊之感;随之而来的是惴惴不安。我至今已在新华社当了十四年记者,新闻报道和有关长白山的文章虽没少写,但给别人的书写序,这还是第一次。在我看来,所谓序者,一般都得名流哲人高屋建瓴地对他人之作指点评价,绝非吾等后学小子可为也。但陈老师以我对长白山很了解、对他也熟悉为由,坚持要我来写序。我几番推迟未果,只好知难而进,硬着头皮去完成老师教给的“作业”。由于借近水楼台之利,此前曾自愿认真校读了一遍书稿,得以先睹为快,勉强做篇“读后感”尚可,但绝对未敢关公面前耍大刀,贸然称“序”也。
  我和陈老师相识已近十年。对家乡圣山的挚爱,对关东文化的迷恋,以及一份强烈的社会责任感,将我们的感情紧密联在一起,可谓忘年之交。近些年他潜心于红楼梦与长白山文化关系的研究并卓有成效,我经常向他讨教并探讨相关问题,常有豁然开朗之感。我们一起为保护他在天池边发现的女真文字古碑奔走呐喊,终于引起省领导重视,及时采取了保护措施。我们共同关注环境保护事业,为长白山自然保护区内的动植物资源被滥猎、滥采而痛心,为能找出妥善的解决办法而探索呼号……应该说,陈景河既是我工作中的师长,又是我生活中的挚友。值得欣慰的是,我们对长白山的关爱和百折不挠的努力终于取得了一定的效果,越来越多的人正在了解、理解这项事业,不断加入、壮大我们的队伍。
  拜读了陈老师此书中的一些新作,我受益非浅。他的字里行间,充满了对长白山的热爱,充满了对关东文化的深情。其《红楼梦与长白山》的系列作品,以极大勇气和智慧,捅开了罩在红学研究上的一层窗户纸,将红学文化之源,引至被称为“大荒山”的长白山,为红学研究开辟了一个新天地。可以说,陈景河的红学新论,树立了吉林省红学研究在全国的独特地位,是对红学研究的一大贡献。而且“陈氏新说”已逐渐为业内外人士所接受和赞赏,为长白山文化增添了一道十分亮丽的风景线。
  长白山天池怪兽,是世界四大未解之谜之一的不明生物(即“怪兽”)之谜的重要组成部分。近十年来,我由于工作关系写了不少天池怪兽的报道,在海内外产生了相当的影响。但没有想到,陈老师这位年近花甲的一级作家,也能怀着一颗好奇之心穷究怪兽之谜,并且颇有新意。此外,他对长白山旅游文化的一些设想和论述,也对发展旅游业深有裨益。
  套用一句熟语:梅花香自苦寒来。在我看来,陈老师之所以能取如此成就,与他不畏艰险的探险精神和孜孜不倦的学习思考是分不开的。我还记得1999年我们一起去考查天池岸边他新发现的女真文字古碑时,他拖着一双因腰间盘突出症而麻胀无力的病腿,拄着一根棍子,爬过滚石不断、危险异常的“汩石坡”;环绕天池考察,几次脱下鞋子,涉过冰凉刺骨、难以立足的池水;又冒着不断掉落的飞石,一步步走捱过前不久刚刚因山崖崩塌砸死六个游客、已经封闭的天池长廊。这次从长白山回来,他被石头磕碰的伤痕遍布双腿,双脚大拇指指甲也紫黑脱落,累得一个礼拜没有下床。他从8月18日独自下天池寻找女真祭坛,19日又下去并发现了祭坛和女真文字古碑,26日带领省里考古人员考察,9月8日再带我一起去考察采访,20天内四次下天池采访,古往今来,如此频繁下天池者恐怕只有陈景河一人,其间凶险劳苦,真是一言难尽。
  敏锐的观察力和发现力,加上深入持久的研究,使陈景河的文章具有深厚的长白山文化底蕴,让人感到浓浓的书卷气。同时,由于其以行云流水般的笔触,详细记述事件经过,又不使人感觉厌烦。他写最后一个“鹰屯”,写肃慎氏之箭“(木旁加苦)木石(奴下加石)”,写图们江下游纪行,写反映吉林省高速公路建设成就的《走出柳条边》,都能看到这种以纪实叙事为主,同时有感而发时夹叙夹议的写作特色,使人在不知不觉中受到长白山文化的熏陶。

           2001年5月18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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